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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文中追寻清明文化

来源:腹部绞痛原因 时间:202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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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丁权

清明节的心情

马洪奎

诗词二首

杨东平

蝶恋花海棠

刘晶

落幕无悔

刘胜民

清明节随想

李瑞玲

父爱的忧伤

于悟秀

愧对父恩

清明节的心情(外一首)

丁权

小时候清明节是鹅黄色

春节后又一个盼

西沟的柳吹出哨声

小伙伴豪情远足去苍山的肩上

鸡蛋鹅蛋笑意盎然

染红它染绿它

清明节真是七彩梦幻

成年后清明节是深赭色

不觉得又一个来见

满山萌动还是旧画

许多的笑容却不知已藏在了哪里

松树下幽静肃然

一阵微风揉开野花

那小小的白是如此的惊艳

清明节的杏花

清明节时

许多杏花已是落下成了毯子

走在上面是怎样的情绪

每次扫墓路上

看纷纷白离开了树

那是一种怎样的表达

无法言语

我不知为什么清明节它要落

难道是偈语

我也不知道它一生的戏剧

是怎样的悲欢起伏

只是此刻

杏花零落,恰似落雨

马洪奎诗词二首

春游西湖公园

鹅黄翠柳随风荡,露尖新荷着丽妆,啄泥紫燕去来忙。莺亮嗓,稚雀树中藏。草初萌,花争放。少儿欢笑,叟媪徜徉。岸柳荫,歌嘹亮。情侣缠绵依栏上,假山旁,剑舞绸扬。(看公园丽景),碧水荡波,蜂蝶争蕊,大好时光。

清明

和风丽日清明到,儿童放假村头闹。柳条拧哨吱吱叫,手牵天上高飞鹞。归来燕子飞,黄雀枝间叫,老人指划嘿嘿笑。

蝶恋花海棠(新韵)

杨东平

花影叠叠频入眼,梢上云霞,霓色深着浅。

串串海棠妆绮院,曙红点点胭脂散。

依旧春风犹绻恋,独立楼前,飞过闲莺燕。

新蕊藤黄香已漫,芳心花雨归溪畔。

落幕无悔

刘晶

又是一年清明时。一个让人怀念又伤感的日子。微风,细雨,漫山遍野的花朵繁复,远嫁山东以后,几乎很少有机会再回到自己的老家辽宁省清原县,更别提给逝去的先人们上坟,让我十分愧疚。

我15岁那年的冬天,四叔从辽宁来黑龙江小住,把我带回了故乡辽宁省清原县。那时候,我的奶奶还活着,她是小脚女人,患有严重的哮喘病。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在地上自由走动了。我在的一个月,每次见她都是半倚在蓝色的粗布麻花棉被上,喘咳,不停地喘咳,眼睛半睁半闭地,迷迷糊糊就是一觉。醒了,就那么歪着身边的人说几句话,喘息几口,再说几句话,再喘息几口。爷爷喂她饭的时候,半抱着让她坐直,后背和墙之间,还是用棉被做铺垫。她的皮肤实在是太白净了,身子却太瘦弱了。我不能体会到说话喘不动气是什么感觉,直到多年以后,我远嫁山东,因为心情抑郁而得了哮喘,我才明白,原来,哮喘居然是可以死人的。那时候,因为我的到来,她躺着或者半坐着的时候,非常专注地看着我,满眼的深情与不舍,她薄薄的嘴唇,娇小的身子,活成了一张纸片的样子。

爷爷奶奶的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奶奶一生孕有7子2女,活下来的有5子2女,父亲排行第五。刘氏家族的人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撒落在世界各地,开花结果,枝繁叶茂了。家族里还有一支远走到了山东掖县,已经失联。我留有印象最深的是红砖铺就的小院,条框相间,院落里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屋子里可摆设的家具不多,但规规矩矩,绝无多余的东西,更无一丝灰尘。一块蓝色的抹布都洗得近乎发白,而且叠得方方正正。这是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大伯教会我们的,至今我仍保留这样叠抹布的习惯。我走之前,应父亲的要求,跪下给奶奶磕了几个头,奶奶哭了,我一下子也哭了。还没有等到春天的再次到来,奶奶就是离开了人世。奶奶走了以后,高高个子的爷爷曾经来我家生活过一年。爷爷是个面点师,生逢在那样的时代,他的一生都寡言少语,高高的个子,却成天只是闷着头干活儿。在他的指导下,我学得到一手好面食。

奶奶去世以后,爷爷的几个孩子都非常孝顺,住在大连市内的大姑大伯们,抢着接爷爷到自己家里去住。爷爷在离开了这个世界以前,过得还算幸福。

在我高中的时候,刘姓家族的人相约,清明都回故乡,给先人们上坟。远在大连、鞍山、沈阳、抚顺的亲戚都聚齐了,父亲带着我和妹妹也从黑龙江赶了回去。这是我随父母生活在黑龙江以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自己家族的人。虽然有那么一点点陌生,但更多的是莫名的亲切。

通往墓地的路上,必经过一条小河,河水非常清澈。麦苗返青,两岸树木开始泛绿,微风拂过我们的脸庞。姑姑家的堂哥还用相机给我照了一张照片,我拎着鞋子,微笑着,双脚踏在没过小腿的河水里,每次翻看这张照片,我都会感慨万千。时光无情,岁月更叠,很多的人和事,就那么渐行渐远了。

到了墓地,姑姑、大伯、我的兄弟姐妹们,都扑到坟上,痛哭不已。

由于打小没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过,我几乎没有眼泪,只是看着他们哀哀哭泣。我的双手用劲,把坟上的青草拔得非常干净。鲜花放在墓旁,再植上一棵柏树。

清原一别,时光倏忽,我从18岁俨然成了年近五旬的老妇。这以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我也曾答应父亲,一定陪着他再回故乡走走。可是,这些年,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照顾自己都开始变难。我总是在跟亲人的电话里说回去,却每次都只能回黑龙江看望自己日渐老迈的父母。

去年夏天,患有老年痴呆症的父亲开始不认得我妹了。今年开春,他在视频里认不出我来。他问母亲:那是谁?母亲说:我们的大女儿,小晶。那句话还说完,父亲都会哭:小晶吗?你在哪儿呢?爸可想你了……

我就会别转头去,擦擦眼泪,然后再轻轻挂断电话,一小段时间里,我的内心都会安静起来,什么都不必去想,也什么都不会去想。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沟沟坎坎需要跨越,总有许多遗憾无法弥补。落幕无悔,致敬时光。岁月有痕,总有某个瞬间让你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或者变老了。

活着,好好的。

清明节随想

刘胜民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

清明是春的发端,风在这时候,温暖;树在这时候,翠绿;鸟鸣在这时候,嘹亮……还有,人们无尽的哀思,在这时候尽情地泛滥。

你看,通向墓地的弯曲山路上,走动着熙攘的人影,远远近近的人们扛着锨镢,带着酒食,络绎不绝地走来。

在人群中间,还有许多孩子。看着他们一脸的懵懂,总让我走进记忆里的童年。

我第一次参加祭奠亲人的仪式,是在50多年前。我依稀记得,在母亲的嘱托下,我第一次跟在在父亲身后。父亲把我领到一块地头,那里有五六个矮矮的土堆。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从远处看样子像是小土坡,但又不敢直问。此时的我静静地注视着父亲,认真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见我迷惑不解,父亲指着这些土堆,一个个地向我介绍这些泥土里的先辈,叫什么名字,做了什么事,我该怎么称呼他们。接着,父亲仔细地把土堆周围的杂草拔干净,卖力地为这些矮小的土堆添上一锨锨土。

“这是给祖先修屋,要不夏天雨大就会漏水,亲人就会挨淋受冻。”父亲一边添土,一边对我解释说。

“那也让我添几锨土吧。”我说。

父亲直了直腰,把锨递给我。

父亲一本正经地说:“你干吧,我正好歇一歇。”

添完土,父亲从箢子里把带来的酒食果品拿出来,小心翼翼地供祭在坟前,倒上酒,点燃香烟,压上坟头纸,然后将一大卷纸钱点燃。

父亲一边用一根小木棍拨弄着燃烧的纸钱,一边低低地说:“爷、娘,儿子今天和你们的孙子看你们来了,愿你们在天堂里快乐地生活,保佑您的后代平平安安,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

望着虔诚地跪在地上的父亲,我当时曾天真地想,父亲的话也会燃烧,父亲的话,爷爷、奶奶也一定能听到。要不,父亲的话刚说完,纸灰怎么就“呼啦啦”一下飘走了呢?

烧完纸钱,父亲看了我一眼,让我也跟着蹲下,和他一块跪在地上。父亲对我说:“孩子,这个小土包里埋着你的爷爷和奶奶,他们为了我们这个家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我们要永远想着他们,将来我……”突然,父亲不说了。

过了一会儿,父亲又看了我一眼,说:“唉,不说了,还是不说了。”看着父亲满脸的忧伤,我的心里顿时也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惆怅,却始终不明白爷爷奶奶去世后为什么会埋在这里,平时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的父亲今天为什么吞吞吐吐?年幼的我,仿佛什么事情也不懂。但是最后,我还是听从了父亲的安排,离开坟茔前学着父亲的样子,对着坟墓磕了几个头。因为我从父亲的言谈举止中看出,此时他的心里非常难过,我这样做,或许是对父亲最大的安慰吧!

之后,每年的清明节,我都跟随父亲来到这里祭拜先祖。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父亲带来的纸钱越来越多,酒饭果品也一次比一次好。就这样,在缭绕的烟雾里,在萋萋的芳草间,我和父亲真诚地为已故的亲人祈求幸福,并恳求先辈保佑我们阖家平安。

10多年后,父亲、母亲先后身患癌症,相继走进黄土里。又过了几年,一场车祸又夺走了二哥年轻的生命。短短十几年,一个个亲人离我而去,让我对清明有了更切肤的体味。亲人的音容笑貌,昨夜还蹀躞地走进我的梦境,今晨却躲入一抔黄土中。这种相对,近在咫尺,却苍茫遥远。清明就以这样的方式,将两个世界拉近,让存在和消失相聚。

走出墓地,我又一次回头,只见那压在一个个坟头上的白纸条,如一面面白色的旗帜,在微风中飘荡。

父爱的忧伤

李瑞玲

四月的雨丝,绵密而纤长,缠绵着刻骨的怀念,剪不断,理还乱。这个时节,父爱注定会蔓延,零落成一地忧伤。

父亲是一名医生,在邻县工作。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交通不便,父亲有时候两三个月不回家一次。后来买了自行车,回家稍微勤了点儿。小时候,我对父亲的印象是模糊而又陌生的,记忆里就是母亲一个人拉扯着我们姐弟六人一骨碌一跌的过日子情景,是母亲没白没黑劳碌的身影。

那时候,看到人家的孩子挎着柳条框子,从生产队分来梢瓜、黄瓜、洋柿子,看到人家的母亲只做轻快一些的活儿,而我的母亲什么重活、脏活都要自己和姐姐干,看到同龄的孩子被父亲牵着手去捞鱼捞虾、捕蚂蚱、粘知了,我心里就有无限的失落,就生出些微的自卑。

母亲似乎一点也不幽怨,每次父亲回来,她总是放下手头永远也干不完的活,走上前去问寒问暖,提衣挂帽,涮壶下茶。然后炒上香喷喷的菜,烫上热乎乎的酒。父亲坐在八仙桌旁喝酒,孩子们一溜坐在炕沿上,母亲就去为父亲包那永远的香气四溢的猪肉韭菜水饺。

父亲边喝酒边问我们听娘的话了没有,做坏事了没有。孩子们都如实回答,谁也不会有隐瞒。他听后就满意的点点头,有时也警告一两个没有听话的孩子。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生怕说到自己的不是。而父亲也会趁机夹两筷子菜给两个弟弟,说一些轻松点的话题。之后开始教导我们:做人要勤快,要老实本分,不偷不摸;做人要讲究诚信;还要学会坚强,学会忍让。我们不管听懂的听不懂的,都规规矩矩的听着,郑重其事的答应着。那时候,总觉得父亲离我们很遥远,就像有一层厚厚的棉纱将我们和父亲的心灵分隔在两个世界。

冰心说:父爱是沉默的,如果感觉到了,那就不是父爱了。当时不置可否,后来觉得这话并不全对,父爱是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只是当我读懂时,已经到了而立之年。

那年我只身一人来到了城镇中学教书,不知怎么了就经常感冒,每次感冒打十几天点滴都不好。母亲在家又急躁又伤心,父亲就自己给我配了药,让小弟弟来城里给我打针。七十多里地,弟弟骑着摩托车来回奔波,着实让我心里不安。好在父亲配的药灵验,打上三天,也就基本好了。父亲还几次让母亲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好利索了。

自从父亲买上“老头乐”轻骑,我每次回家,他都抢着到邻村下车点接我。有一次我电话告诉他不用去接我了,我骑着木兰回家,父亲答应着。我那时也是傻大胆,头一天买了“新大洲”木兰,在城里转了一圈试了试,第二天就骑着回家。一路追赶着汽车和摩托车,跑到80迈还觉得太慢。刚刚到平常下车的路口,就看见父亲站在那里眺望,一走神儿,忘了刹车右拐,直直地向前走去。父亲喊“向右拐,向右拐,别拐----”我一阵左右摇摆,刚刚向右一转,一辆大巴车“吱”的一声长叫,夹杂着尘土停在了我面前。司机伸出头大喊,父亲好像没听到似的,直接跑到我跟前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见父亲脸色干黄,眼睛惊恐而恍惚,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至今记忆犹新。

父亲生病的消息是在大弟弟和他医院查过之后,我们才知道的。因为一直查不出什么病,父亲也就想当然的认为没病,不让对别人说。医院建议他住院检查、观察,父亲坚决不住院。母亲说,他是怕来找他看病的人找不到他。

一晃又过了几个月,父亲的脸眼看着变黄,头发也开始变白,身体渐渐消瘦,只是给人看病时精神头依然很好。我们都很担心,父亲就说,你们忙你们的,我没病,就是有点贫血。

中秋节后的第四天是母亲生日,姐弟六人不管远的近的,齐齐的都回了家。不仅是为给母亲祝寿,更是为了父亲的身体。见到父亲的那一刻,我们都惊呆了。此时的父亲,头发全白了,脸蜡黄蜡黄的,眼睑和上嘴唇全是血痂。我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父亲这是怎么了?大家医院检查治疗。这一次父亲没有拒绝,他说右上腹长了个东西,现在能摸到了,恐怕不是个好东西,刚一出世就要全面爆发。父亲说他发低烧已经一年多了,一开始发烧认为是感冒,吃了几片感冒通(感冒通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很常用的一种感冒药,后来被禁用了)就好了。后来发烧就吃,吃了就暂时不发烧,就好受。可能长期吃这种药压抑了病毒,掩盖了病症。

大家当即决定由大姐夫和大弟弟陪同父亲去北京看病。大姐夫立即联系了北京医院的熟人,我当天回到城里买火车票。父亲要我买两张卧铺票、一张硬座票。我那时真傻,还像小时候一样,父亲怎么说就怎么做,全然没有想到,半夜三更、上车下车,三个人不在一处有多么不方便。

第二天,我早早的到火车站等着。一见面,父亲就对弟弟说,把买车票的钱给你四姐,她日子过得紧巴。弟弟连忙答应着,我赶紧说,车快开了,快准备准备吧,岔开话题。转过脸,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我看着他们进了站,上了车,祈求他们一切顺遂,祈求父亲此去平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去竟是永别!

医院一遍一遍的检查,一次一次的做方案,全方位治疗,提升身体机能,以达到手术的各项指标,可是一个月后的手术还是失败了。由于父亲病情特殊,医生做了几种预设方案,但是哪一种方案也无可奈何,因为肿瘤正好长在一条大动脉上,根本不敢动,况且癌细胞已经扩散,刚开刀又立即缝合。

据弟弟说,从手术室出来,父亲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突然对弟弟说,我做了手术就好了,你赶紧买回家的车票。弟弟连忙说,我这就打电话。走出门,转到墙角,忍不住抱头大哭。其时,弟弟早已打电话来家,要我们立即找救护车连夜回家。

然而,父亲没有等到回来,就停止了呼吸,生命定格在了64岁的深秋。弟弟再次打电话来,声音已经沙哑的几乎听不到,他说人家不让出城,我们出不了城了,我们带着父亲去八宝山。

那一刻,如五雷轰顶!

父亲,父亲,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啊?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人人都说落叶归根,可是父亲,你半生漂泊,明明已经归根了,却又漂泊成了一缕孤魂,悠远成了无尽的生之渴望,思亲思乡!天地茫茫,斜阳芳草,父亲,你是否年年岁岁、梦里梦外都在眺望家乡,思念亲人!

失去父亲的日子,我的心忧伤成一片枯叶,那是一种对父爱的忏悔,是一种回不去的乡愁。思绪成为时间的的检查官,一一排查曾经的过往:父亲为了能够白天帮家里多干点活儿,宁肯夜里骑行七八十里路回家,被黑狗挡(也叫鬼打墙)挡到废弃的井里,回到家身体多处擦伤;为了给生病的孩子送药,冰天雪地骑车回家,掉到雪窟窿里半天出不来,全身都冻僵了;听天气预报夜里有雨,知道家里切了大片的地瓜干,那可是全家人的口粮。你立刻回家抢收,结果雨从下午就开始下,你在大雨中抗着车子走了二十多里泥泞路……母亲说,回家的路有多长,你对家和孩子的牵挂就有多长。可是那时我们根本不能体会,只当成了母亲口中的故事。

我高考落榜,你要我复读考医学院,给我淘换了一套据说是很有价值的复习资料,但我根本不理会你的安排,宁愿去当民办教师。你尊重我的选择,默默的支持我艰难而执着的前行。直到八年后,我考上全日制专科学校中文系,你才算松了一口气。然而因为个人问题,我又让你生生的牵挂。

追忆成殇,泪眼迷蒙。

父亲,让我郑重的告诉你,你一直放心不下的小女儿,如今独立且坚强。教师政策大好,生活富足,内心丰盈。父亲,又值清明,女儿遥寄一壶清酒,愿我们各自安好!

愧对父恩

于悟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人们都说清明时节的绵绵细雨,是伤心人的泪水积攒而成的,没忍住而洒落在大地之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清明节,给了我哭泣的一个正当理由。

先父,驾鹤西去已三年有余了。每每念起,我还是泪沾衣襟,痛心不已。

中年人的生活,就是整天奔波在奋斗的路上,为的就是让自己的亲人生活得能够更好一些,却不曾想过自己的父母年事已高,总感觉他们身体依然康健,忽略了人的“生老病死”这一自然法则。

年12月10日下午3点,接到家中仲洲二叔的电话,说父亲离世了。乍一听到这个噩耗,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任泪水悄然滑落。待心情稍稍平复后,强打精神,从外地打的直奔家中。

我跪在父亲灵前,以头抢地,头磕地蹦蹦响,不断哭喊着:“不孝子回来了,不孝子回来了,您睁开眼看看不孝子啊……”那种痛撕心裂肺,那种企盼望眼欲穿,可千声万声地呼唤,也唤不回家父的再次睁眼了。大哥三弟及周周在场的亲人也陪着我掉泪,大哥说:“咱爸这两天发高烧,就找社区里的医生挂上了吊瓶,本以为马上会好起来,哪知道竟然是永别。”大哥继续说,“咱爸一生乐善好施,与人为善,有善因就有善果,他老人家是被佛祖接走去极乐世界享福的,应该高兴才是,不要再哭了。”大哥是虔诚的佛教徒,话语间自然离不开佛陀。我知道这是大哥安慰我的话,但我却好希望真有佛国,这样人就免受轮回之苦,家父就永远得到解脱了。

父爱大如山,父亲靠自己微薄的工资把我们兄弟三人养大成人,默默付出,无怨无悔。而我呢?扪心自问,愧对父恩。羊尚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我为人子却没有尽到养老送终的义务,甚至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对于妻子女儿,我还算称职,但对于父亲,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多亏大哥三弟在家照顾,父亲才能安然去世,对我却没有留下一丝的留恋和挂牵,说走就走了,于我却留下了终生的后悔和遗憾,一生活在良心的自责之中。

丧父之痛一直伴随着我,每次上坟的时候,总是失声痛哭,长跪不起。若有来生,我好希望我们掉个个,毕竟儿子对父亲的爱与回报,不及父爱的十分之一,唯有那样,我才能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了。

都说身无疾病,心无块垒是人生最大的幸事,而我却被心中的这块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总感觉自己不配为人子。好在有兄弟妻母的不断开导,我才从这段阴霾中渐渐走了出来。

父恩难报,惟有化悲为力,惟有不懈努力,惟有不断取得更好的成绩,才能籍慰先父的在天之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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